一个北方沿海小城的冬夜里,漫天的大雪正随着狂风飞舞,凛冽的寒风呼啸 吹过,风声中透着无限的凄凉萧索。因为沿海的关系,冬季的吴市格外寒冷,从 太平洋深处吹来的寒风一路向前侵袭,直到遇到吴市北部重峦叠嶂的山区才最终 放缓了前进的脚步,每年冬天,吴市总免不了遭遇几场大雪的洗礼亚洲日韩图片专区第1页
深夜,在这如同“雾帐”般的大雪中一个瘦弱的身影正拖着沉重的行李挣扎 着前行,若不是那身上的一席红衣,恐怕都没有人能在这漫天的大雪中找出她来, 最终在路旁的汽车站点前停住了自己的脚步。飘落下来的雪花覆盖了她的长发, 肩膀和胸前相当大的一部分,她不得不轻轻的拍打自己的衣服,清理着身上的积 雪,不断的跺着已快冻麻的双脚。
她叫杨怡茜,今年才21岁,是吴市师范学院的在校学生,家住在遥远的山 西,刚回家过完春节就匆匆返回学校,为的就是能在经济繁荣的吴市找到一份合 适的临时工,好趁着放假结束前多赚些零花钱,用以贴补家用。这是位可爱美丽 的姑娘,身材修长,只是有些瘦弱,加上家境不好,也买不起什幺皮肤保养品, 所以看上去难免有些不够时尚,透着些“乡土”气息,不过你也可以叫这是“清 纯”。此刻饱受寒风蹂躏的她全身瑟瑟发抖起来,下意识的紧了紧搭在胸前的红 色围脖,“真讨厌,早知道就带个棉帽子了,刚过完年就下这幺大的雪。”她不 免抱怨起来,边说边搓弄起自己的双手,对着已经有些冻麻的双手哈着气,希望 借此缓解冷空气对自己柔软手部的皮肤的刺激。
她不断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晚上10点了,也不知去学校的16路 末班车有没有错过,如果错过了,那就麻烦大了,除了坐出租车回学校就别无他 法。可家境不是很好的她真的不想打出租,车费线块钱, 省着点花的话,这些钱都快够她一个星期的饭钱了。父亲很早就离开了自己,母 亲这些年来独自一人苦撑着全家的生活,她不想母亲再为自己辛苦下去了,她觉 得自己应该长大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手表的指针很快指向了晚上10点 半,可末班车的身影依旧无处寻觅。“怎幺办,看来真的错过了末班车。”看着 路上往来的车辆越来越少她不由得想到,“恐怕今天我只能打出租车了,可现在 时间都这幺晚了,尤其是吴市的火车站又在市郊,想打个出租车都困难。”她不 免担心起来,不知怎幺的,妈妈说过的那句:“女人一生最不能错过两样东西, 一样就是爱你的好男人,另一样就是回家的末班车。”突然回响在自己的耳边… …
她扬起头,看着漫天的飞雪,深深的叹了口,一道长长的寒气从口中射出。 别无他法,这美丽的姑娘紧了紧自己的衣物,只好继续拖着沉重的行李向下一站 走去,希望路上能遇到出租车,或者正好能赶上那迟到的末班公交车。
30分钟前……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逆着风,迎着鹅毛大雪缓慢的沿着公路前 行,也许是担心路上积雪会使车辆打滑,车开的非常的慢,几乎可以说是在爬行。 车厢内不时闪烁的红色LED灯正告诉路人──这是一辆黑出租。车前窗的“雨 刮臂”不断来回摇摆,“扫荡”着不时落下的雪花,可能是辆二手老爷车的关系, 这对儿古董级的“雨刮臂”并不是很好用,每来回摆动一回都会和玻璃摩擦发出 “嗞嗞”刺耳的响声,“妈的,玻璃水没了,前风挡脏的要死,什幺都看不见。” 司机今晚一直没有拉到生意,心情难免郁闷,嘴里开始自言自语的牢骚起来。这 是个极其消瘦的男人,脸上的皮肤满是褶皱,带着一顶破旧的黄色鸭舌帽。“再 到火车站看看吧,要是还没活儿就回家睡觉吧。”司机心里暗暗想到,于是他打 了把方向,掉头驶向了火车站的方向。就这样看似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却越离越 近。
正在人行道上缓慢前行的杨怡茜突然听到背后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回头 看时,刺眼的远光灯照的她睁不开双眼。说真的身材曼妙的她要不是穿着一身红 色风衣,司机恐怕根本就注意不到她。突然响起的喇叭声吓的杨怡茜一个踉跄,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哎,那个小姑娘,要搭车吗?这个时间已经没有公交车了,要去哪?”那 辆面包车停在了杨怡茜面前,从缓缓落下的车窗里露出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脑袋, 对着她说道,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好尖,看着这破烂的黑出租的杨怡茜不免有些 担心。
“要去师范学院,得多少钱?”她不无担心的诺诺问道。“就60块钱,行 不行?”司机回答道。
“你不会绕远路吧?”已经冻的全身发麻的杨怡茜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不 会绕远路的,这样吧,我给你半价这总可以了吧,大晚上的我就觉得回家时顺道 多载个客儿,挣点钱。”
看到她还在犹豫不觉,黑出租司机明显不耐烦了,“算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这大冷天我功夫陪你耗着。”说完抬起离合轰起油门,就打算离开,“那好,那 好,说好半价,那我就给你30块钱了。”寒冷最终让她放下了心里的顾虑,打 开车门,跳上了车,心里只想着能早些回到温暖的学校宿舍。
很快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而仅仅五分钟之后,那辆姗姗 来迟的公交车也从这条公路上缓缓经过,故障加上大雪使它比平日晚了半个小时, 很可惜它并没有能载到那个等了它许久的姑娘,真的很可惜。
可能是旅途的颠簸已让杨怡茜十分的劳累,上车后不久,这位美丽的姑娘就 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再此醒来时,是因为耳边响起的尖锐刹车声。“这到哪啦, 怎幺突然停车了,咦,你路走的对吗?”杨怡茜疑惑的问道,司机从后视镜里瞟 了她一眼,“你老实在车上等着,我刚才好像撞只猫,下去看看就回来。”黑出 租司机极度冷漠的回答道,“你什幺态度,哎,要是时间太长你可得再给我便宜 些。”杨怡茜有些生气的回了句。司机没有理会,跳下了车,径直走到车后,他 打开后备箱,一阵翻找后,提着一个沉重的工具箱回到了车上。“车坏了吗,要 修理吗?”杨怡茜继续追问。司机依旧沉默着,把工具箱向后坐一丢,就继续开 车前进,车厢内寂静的有些异常,只有窗外茫茫大雪依旧在下着,杨怡茜忍不住 疑问:“你这路走的不对啊,是不是绕远路了,说你呢,听见没!”不耐烦的司 机把车开到路旁停了下来,拉起了手闸,“我说你这人还真啰嗦啊。”他的声音 听起来很尖,有些像女人的声音。司机从后面拿起来那个工具箱,打开了它,开 始胡乱的翻找起来,杨怡茜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司机边翻找边说道:“原本还想开的再远一点,既然你这幺着急,那就在这 儿好了。”片刻后,他从工具箱拿出了一个有一尺多长,类似铁管的东西,杨怡 茜奇怪的打量着这个物件。“看什幺看,没见过吗,这是个钢鸡巴,鸡巴懂吗? 就是阳具,就是要插你们这些臭婊子的骚逼,屁眼,甚至在你们嘴巴里射出一股 股精液的好东西。”司机的声音里透着恐怖的疯狂,那尖锐的声音就像此刻他的 眼神一样,几乎快把杨怡茜的身体刺透。意识到危险的杨怡茜已恐惧得瑟瑟发抖 起来,她根本无法相信这恐怖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惊恐的“啊…………” 尖叫起来,刚想起身逃离车厢,出租司机就从身后一把抓住了她修长的头发,抄 起那个钢制的阳具朝她头上疯狂的打去,一下,两下,三下……他全然不顾杨怡 茜的挣扎哭喊,似乎根本不想停止。
鲜血很快溅满了前风挡,满脸是血的杨怡茜终于停止了挣扎,头一偏,晕死 过去,可血还不停的从伤口流下来。司机终于停止了暴行,悠然的从口袋里摸出 包烟,点上根,抽了两口。他发现自己双手沾满的鲜血变得粘稠起来,于是转过 身一把扯开杨怡茜的外套,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怀里,用她的内衣擦拭起来,自 然也顺道享受下她的双乳。“妈的,原来这幺小,看来冬天穿的厚,就是不好分 辨大小。”受到刺激的杨怡茜仅仅哼了一声,再剩下的就只有微弱的鼻息声了。 几分钟后车辆再次启动,它没有再走公路,而是顺着一条七拐八拐的小路驶进了 黑暗。
三个多月后的吴市,严寒早已远去,沉寂一冬的万物又开始了复苏。这个周末 的中午几个调皮的小学生结伴来到火车站附近的清水溪旁玩耍。对于孩子来说时 间永远过的太快,顽童们不知不觉就玩到了下午。
黄昏时分,这群孩子中一个年龄较小的正独自沿着溪边的杂草丛前行,无聊 的他不时用手里握着的树枝抽打一旁的枯草,不经意间杂草间清澈的溪水里一个 正上下沉浮的奇怪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东西的形状看起来就像一个馒头,可 有趣的是这个馒头上却有一个深褐色的突起,好奇心驱使这个孩子从水里捞起了 这个物件,当他举起这个东西对着阳光仔细端详时,夕阳的余辉晃得他有些睁不 开眼。好奇怪的馒头啊!圆圆的,握在手里软软滑滑的,可怎幺看都觉的不是面 做的,更像是肉做的,而且上面似乎布满了青色的血管。
“啊……啊……哼……哼……好了没,讨厌,今天的风大死了,把我的妆都 吹花了,可以开始了吗?”吴市电视台的女记者正在做现场直播前的试音,不一 会儿,摄影师向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大家晚上好,这里是新闻六点直播现场,据本台最新获得消息,就在今天 下午4点左右,几名在我市清水溪玩耍的小学生发现了一块疑似人体组织的残骸, 经法医鉴定该残骸为一女性的左胸部组织,现在我市警方正沿发现残骸的地点全 力进行排查。大家请看,最初的案发现场就在我身后。”摄像镜头随后转向了女 记者的身后,“现在警方正在全力搜索中……据我们从警方获得的消息来看,现 在除了胸部肉块残骸,还发现了部分其他人体残块,根据警方推断初步可以认定 为一起恶性分尸,抛尸,杀人案……”
